件,心道如果妈妈看到这些具有重大研究价值的文物,不知会有多激动。
“司马疏星,坐下!坐下!”夕月姑姑把发愣的我按到座椅上,面前是一个紫檀镂雕梳妆台。
我从镜子里看到琼华微微侧头看着我,即使隔着屏风,依旧眉目端严,如画中走出来观音佛像一般。
她命丫鬟点了香。
我被一群人围着,浑身不自然地任由她们梳头化妆。夕月把芸溪教我的两把头发型改成了一字头,又命人去了我的妆粉胭脂,重新描绘,我见她们精心描摹的样子,好像在画一幅工笔花鸟图,我却无聊地快要直不起腰来。
过了好久,夕月姑姑轻拍了一下我的背,笑嘻嘻道:“你别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我家福晋格调高雅品位脱俗,瞧不得府里好好一个美人胚子,被粗浅的技法画得乱七八糟,白白糟蹋了花容月貌。”我瞧着镜中的自己,脸颊上被重新抹上玫瑰膏子,的确显得气色红润,娇美可人。
我低眉应声道:“奴婢没有不情愿,多谢福晋悉心□□。”
夕月把我掰转过来,琼华看了一眼,以她特有的敏锐眼光道:“柳叶眉用螺子黛改画远山青,酒晕妆擦淡些,改成飞霞妆。”
夕月道了一声是,又重新给我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