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妇人抓住殷边瓷手上的缰绳,凄哀的嗓音里仿佛渗着血丝。
慕容糖心看到殷边瓷将一个包裹交给对方,那是他所有的干粮。
不久,他们在雁城一家客栈停歇,用膳的时候,慕容糖心总感觉有人往自己身上瞄,等她转头,又没看到什么,仿若错觉。
他们住进客栈后院的一座独立小院,前后两排房舍,慕容糖心跟夏如英住在后排,这回地方大,一人一间,就不必相互挤挨了,而且最好的一点,就是客栈有热水提供,慕容糖心可是迫不及待的想洗个热水澡了,若说长途赶路受罪,真是半点不假,马车又硬又颠簸,硌得她屁股直疼,打盹也不踏实,要不是因为葛青逸,打死她也不想出远门了。
她刚解开腰带,就听隔壁传来夏如英一声尖叫。
她迅速打开门,此时葛青逸三人也闻声赶来。
她瞧夏如英浑身裹着长袍,头发还湿漉漉的,不禁问:“夏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夏如英脸上泛起一丝异样的红晕:“好、好像有淫贼。”
慕容糖心瞪大眼睛,简直像听到不得了的事:“淫贼?”
葛青逸与荀子帆对视一眼,殷边瓷则问:“师姐有看到对方的模样吗?”
夏如英本就面染红霞,一见殷边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