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然后糖心亲眼看到他握在手中的药瓶,被攥成一滩齑粉。
糖心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想着那五根修长充满力劲的手指,如果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噢,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殷边瓷披衣起身,糖心见状傻傻地问:“你去哪儿?”
他没回答,糖心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内室,随即“哐”地一声,外面的门大概被他给踢坏了。
糖心急匆匆穿好衣物,心里忍不住埋怨殷边瓷的态度,她不就是不想生孩子么,至于模样那么吓人,害得她刚才以为他要亲手掐死她呢。
殷边瓷一连两日都没回绛珍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直至某天的深更半夜,她突然醒转,睁开双双目,就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糖心屏住呼吸,立马支起身。
“吓着你了?”殷边瓷坐在床边,笑嘻嘻地道。
糖心还当是自己做噩梦呢:“你怎么回来了?”
殷边瓷没有回答,伸手轻柔抚过她的耳鬓:“这几日想没想为夫啊?”
想起他上回的态度,糖心就觉得他性情阴晴不定的,没好气道:“你别总是大半夜出现行不行,吓死人了。”
殷边瓷脱鞋上了床,捱在旁边搂住她:“好、好,是为夫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