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边瓷见她偷偷摸摸将行囊往背后塞了塞,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糖糖,你就没想过,你走了,孩子们该怎么办?”
这话就戳到糖糖的痛脚了,要说她可以舍得离开殷边瓷,却舍不得她怀胎十月的小毛蛋与小豆芽。糖心低着头不说话,思忖来思忖去,半晌才道:“要不小豆芽归我养,小毛蛋归你养。”
殷边瓷闻言,声音突然冷得宛如数九隆冬里的冰雹:“你以为朕能让堂堂东楚国的公主流落到民间?”
糖心也知道这事不太可能,况且仔细想想,小豆芽跟她在一起,日子恐怕没有在皇宫里好过,正当她不知如何作答时,又听殷边瓷问:“而且你走了,朕怎么办?”那语气竟有几分哀求的意味。
糖心瞪大眼睛,怀疑他脑子是不是出了毛病,什么叫她走了他怎么办?糖心可没忘记他是至高无上的东楚帝,背后三宫六院要什么没有?
殷边瓷垂下眼帘,声音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柔:“糖糖,朕知道你现在对朕尚有心结,你再给朕一次机会好不好?”
机会……
糖心也不清楚他所说的机会,是指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万千之中的女人,还是忘记两家曾前恩怨毫无芥蒂地做人人羡慕的帝后?说起来,他们虽是夫妻,彼此间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