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出来,赶紧捧来夜壶放到床边,又扶着殷边瓷起床,面对殷边瓷充满恳求的目光,糖心简直是硬着头发解开裤头,将那玩意儿掏了出来,过程里她的手微微发抖,险些没让殷边瓷尿在裤子上,好在殷边瓷速度够快,令这尴尬的一幕结束了。
糖心觉得照顾殷边瓷,比照顾小毛蛋跟小豆芽还要费心费力,当晚累得她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醒……
翌日醒来,糖心不自主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的寝衣不知何时敞了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但好在穿着肚兜,糖心吓了一跳,昨晚临睡前,寝衣的带子明明是系着的啊,她拿眼睛瞄去,此时皇帝陛下仍旧睡得酣甜,不时吧唧几下嘴,似乎在回味着某等美味佳肴。
糖心一阵犹疑,却又说不上什么来。
殷边瓷的病情反反复复,一连五日,也不见彻底好转,倒是殷边瓷,变得愈发黏人,几乎一刻也不容得糖心离身,糖心试探殷边瓷的额头温度,倒不若以往滚烫,可身子却总热得要命,她询问太医,太医只说皇上是急火攻心,需再开些方子调理数日。
半夜,糖心发现自己的寝衣带子又开了,不仅如此,胸前还烙着一块醒目的红印子,说是蚊子叮的也未免太肿了点,糖心越想越奇怪,同时殷边瓷这会儿并不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