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席夜枫说一不二的性子加上军中众的调侃起哄,刘明昊于五日后将那姑娘迎进了门。小院子里挤了二十多个兄弟,一敬了新郎官一碗酒后,才不甘不愿地被席夜枫赶走了,身子被赶着往出走,一个个的却是伸长了脖子往屋里探。席夜枫一声大吼将众吓得赶紧跑远。
等到都走光了,席夜枫才侧了耳朵去听。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该听到的声音都听到了,席夜枫眉头一扬,嘴角一挑,手往后一背,踱着步子悠哉悠哉地走了,也不知想到啥,耳根子微微泛红,屋中声响本是不大,可经了席夜枫的耳朵,所有的音儿似乎都放大了好几倍,女的娇吟,男子的粗喘,屋中的旖旎景色席夜枫都能想象出数十种,然后那屋中的两慢慢地就变了容貌,成了他和……微红的耳根咻地变成深红,滚烫滚烫的。席夜枫迈大了步伐,几乎是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两个月,军中打光棍的小伙子接二连三地成了家,整个西阳军营中喜气一片。
“大哥单独找出来为了何事?”刘明昊面露疑惑,许是这些日子尝到情滋味,整个看起来神清气爽。
席夜枫席地坐着,示意他做自己对面。
刘明昊见他一脸沉重,像是有什么事难以启齿的样子,心里愈加纳罕,何事竟让将军也发愁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