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之,何况洛学士本就是个高风亮节之,连家老爷都时常夸赞他。想必刘夫对洛夫是有什么误会罢。”
听到李夫为江氏辩解,王氏气得差点儿咬碎一口银牙,见她看过来,便勉强牵了牵嘴角,讪讪地回了一句,“听李夫这么一说,似乎是真的冤枉了洛家太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开口,眼中尽是妒意。
“猜想洛家太太是想将鸢姐儿嫁到西阳,适逢当时枫哥儿被革了职,洛夫认为枫哥儿不做将军对鸢姐儿来说是件好事,是以回京都后才和席大夫暗中通了气,若不是枫哥儿恰被革职又削了爵位,以为席大夫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这门亲事。没想到的是,此事竟然得到皇上拂照,不但赐了婚还要亲自主婚。可惜鸢姐儿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嫁给了这么个草野莽夫。”吴氏没有见过席夜枫,虽听别提到此长得一表才,但她心里下意识地觉得征战沙场数年的将军就该是个十分魁梧的大汉。
两说了片刻,转而又聊了些别的。
席夜枫自领兵打仗后第一次京都里熬过了整个冬,这段时日,程梓墨常叫他进宫叙旧,席夜枫偶尔也会府里练练刀枪,日子不算太无聊。终于艰难地等到了次年春暖花开,席夜枫整颗心都暖呼呼起来,待到近几日,已经由暖呼呼变得灼滚烫,一颗心跟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