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将军知道后就算不怪我和翠儿,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赵嬷嬷自责道。
洛清鸢嘴角抽了抽,“赵嬷嬷放心,我真没事,这绢帕上的血看着多,其实伤口不大,抹了药膏后四五日就好了。”
“伤口确实不大,但是留了疤的话如何是好?”赵嬷嬷喋喋不休道。洛清鸢知道她好意,干脆闭口不言。
雪梨叫来的大夫一瞧是将军府,把自个儿最好的药膏都带着了,看完伤口后只道问题不大,用他的药膏,三日内疤痕皆去。洛清鸢要给银子,那大夫竟分毫不要,留下一瓶膏药便走了。
“雪梨,你等会儿拿着诊金送去那大夫的医馆里,就算咱是将军府的,也不能随便占了人家便宜。”洛清鸢嘱咐道。
赵嬷嬷和翠儿听后相视一笑,翠儿道:“夫人有所不知,西阳百姓皆敬仰将军,就算夫人托雪梨把诊金送过去,那大夫也是不会要的。将军这些年很少瞧大夫,基本无甚人进过将军府,夫人难道没瞧见大夫方才神情激动的样子么,他来这么一遭已经觉得极为满足了,又岂会接受夫人的诊金。”
洛清鸢惊讶得微微张了张嘴,虽然她一直知道定远将军在百姓中威望极高,但是高到这种程度,便是她从未料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