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留着以后生,先生小子。还欲继续说话的席夜枫在看到小媳妇的脸蛋儿后,不由一呆,目光下意识地朝自己的手上瞟了瞟,浸了泪水的手心里横七歪八地涂抹着一团黑巴巴的脏污。席夜枫几乎是下意识地迅速将双手紧握成拳。
“咋了?”洛清鸢瞧见他忽然傻了一下,疑惑问道,然后自己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花。
席夜枫的嘴又张了张。
“……鸢儿,以后莫要再哭了,你哭起来一点儿都不好看。”席夜枫把小媳妇带回了寝房,把她扶到镜子边,嘴角微微掀起,“不信夫人自个儿照照镜子看。”
洛清鸢狐疑地瞅他一眼,看向面前的铜镜,待看到镜子里那个脸上横穿竖插地布着几大道黑泥痕时,眼睛溜溜一瞪,猛回头看向正在幸灾乐祸的男人,朝他大吼一声,“席夜枫,瞧你干的好事——”
席夜枫恣意大笑起来,干脆抱着小媳妇又揉又捏的,白嫩嫩的小脸被他抹得一片黑。
不管席夜枫如何不舍,西羌王前来的脚步还是没有停歇,跟信上乾元帝提到的日子差不多,西羌王和西羌公主抵达了西阳边界。
洛清鸢还记得席夜枫临走前的样子,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席夜枫身着正式的银色盔甲,银色的甲片在日光下泛着银光,刺目耀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