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上楼去叫他,长久以来,她最不想和徐桓铮发生矛盾摩擦,因为最后妥协的总是她。站在门外,她突然觉得自尊心这种抽象的东西只会折磨她这样无力反抗却想得太多的人。
她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吃饭了。”声音弱不可闻。她在怀疑这声波能否穿透这昂贵的楠木门。
犹豫了一下,刚想再开口,门从里面打开。徐桓铮冷峻的面容不改,“为什么不去?”
今天的徐桓铮实在反常,他居然纠结这样的问题,姚以南在心里重复徐桓铮那句话,恍然大悟。他纠结并不是她,而是“不去”这个拒绝的字眼。
“因为你去的地方不适合我。”姚以南仰头毫无畏惧地对上他冷冽的目光,说的平淡无常。
徐桓铮冷笑了一声,“就这样?”
姚以南不清楚什么叫就这样,她皱眉看着他眼里似笑非笑的目光。徐桓铮从房间出来,越过她,“明天,你就知道适不适合了。”
所有的抗争都是无用的,她与徐桓铮的矛盾似乎总是她再妥协,姚以南忍不住,想从背后推他一下,让他咕噜咕噜滚下楼梯,灭灭他嚣张跋扈的气焰才能解气。
但这罪恶的幻想只是想法,她只能想着过过瘾而已。徐桓铮安然地吃着晚饭,姚以南也不打算旧事重提,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