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铮,你对我太坏了,你知道么?”姚以南说着眼泪借着不受控制的意识,哗哗的往下落。
她知道这些眼泪是为邹绍言流的,徐桓铮对她不好,但她却怀念那段时光,因为那时光里有邹绍言。
哭着哭着她就觉得头变得越发沉重,她只想往那个温暖的怀里靠一靠,似乎只有那样,她的头痛才能得到缓解。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不在颠簸,身下是软软的床,可能床太软,晃得她的胃开始翻腾,她止不住想要呕吐,可刚开始干呕的时候,感觉有人走到她旁边,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在这吐。”
是徐桓铮的声音,姚以南即使醉了,也分辨的出来。她刚想说话,胃液上涌,吐完之后,她只觉得虚脱无力,她趴在徐桓铮放下她的地方,刚想睡下,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她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用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脸上,她懒洋洋地连眼睛都不愿睁开,之后她被重新抱到床上,没有那件过于合身的小礼服束缚让她觉得很舒服,她在被子里忍不住挪蹭,试图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突然碰到一个障碍物,但他并不坚硬,反而带着让人想要靠近的温度。
“姚以南,你给我,适可而止。”
姚以南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那个声音很像邹绍言,她在臂弯里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