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那种酸连着神经,攥着心也跟着发紧。
只有那么一秒,钟浩文看着她转向窗户时,落下一滴泪,那一滴没有落在任何地方偏偏落在了他心上。
轻薄的窗帘被外面徐徐的清风吹起,悠悠然然的飘着,时高时低。百合的幽香沁着心脾,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
光线透着窗帘洒在姚以南的脸上,她在想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呢,三年前,或者是更早,因为他说过她所认为的那一次并不是第一见面。
没错,可是徐桓铮却没说再说下去,到底她和他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钟浩文看着她独自发呆,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回忆里,而那个回忆里没有他。诊断书被压在五指交合的手下,像此刻沉静的房间,压得人翻不了身,透不过气。
“咣”门被重重地合上,却与吹进来的微风无关,姚以南被突然的响声一下子拉回现实。
模糊的眼里是寂静空荡的房间,摆在桌台的百合幽幽地散着香,旁边放着的是果篮和食盒。模糊的在眼里打转的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眼泪流过之后才看清近处钟浩文坐过的椅子前面,揉皱的病例册,好像被重重地钉住一样,看着她。
“对不起”姚以南痴痴地看着病例,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