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可能会流产。”
她也自责也担心,可是这一刻他关心的只是未出世的宝宝,她被遗忘在外。
说不上因为什么,她以为自己不爱徐桓铮,所以可以不在乎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此刻心里却又因为他的冷落而难过,或者因为宝宝的牵系,让她和面前这个男人有了某种在情感深处的羁绊,她并不能全然不在意他的态度和感受。
不知是否因为刚刚被漠视,她带着赌气和怨忿,学着他冷漠的神情,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担心伤到孩子,既然现在没有大碍,我可以自己上药不需要你,请你出去。”
徐桓铮轻笑一声,“你在闹脾气?”他眼里的姚以南是外表柔弱内心却异常坚强的人,她极少表露出需要别人关心照顾的样子,但此刻他知道她内心是脆弱的,是逞强,是不想在他面前露出怯弱。
姚以南不理会他的嘲讽,文姨的脚步声从走廊靠近,不出一刻,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徐桓铮走上去,接过文姨手中的药箱,里面的药品一应俱全,他精准地找出需要的外用药。
文姨去浴室拿了热毛巾,边敷边帮着姚以南揉红肿的伤处,带着关心的责备,“怀孕应该处处小心的,你的身体还虚弱,幸好伤的是脚踝没动筋骨,如果情况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