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既这样说，丁欢颜也不好再凶，只好瞪那女子一眼，驱马从她身边绕过。
那女子举止古怪，成之轩心中也有些警惕，自她身侧经过时暗自小心，但那女子只是直视前方理也不理他们，三人自她身侧过去，她也一动不动。
三人将那女子抛在身后，才策马走了几步，前方几十丈远道旁矮坡后突然转出一个黑衣枯瘦男子，满头发辫，面孔涂满一道道红黑粗线，只露出一双黄褐眼睛，这男子猛然冒出，双手如枯枝，捧着一个空无一物的小木圆盘念念有词。
方列嘟囔道：“怎么又遇见一个怪人。”
成之轩心内惊疑不定，侧耳细听，他内力极高耳力自是不弱，虽还有些距离那男子又是低低自语，仔细听来亦能听到细碎声音，就听那男子低声道：“……由东向西，尚在前方，离此地不远，不远，再试试……”
那男子一边嘟囔，一边伸长手臂捧着那小木圆盘，一会儿指指西，一会儿指北，一会儿举高，一会儿又放低。
丁欢颜咯咯笑道：“你瞧那怪人，捧着个空盘子还如此谨慎，跟盘子上还放着宝贝似的。”
成之轩心内一动，只觉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只低声道：“还是快走罢。”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