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帮我脱衣服。”郑恒引导着他的手到自己的腰侧。
陆宁景把手一缩,“我不。”
郑恒没有勉强他,三下两除地退掉了自己的衣服,把已经洗好,在下身围了个毛巾要撤的小家伙拉回来,在雨帘下与他肌肤相贴。
“热。”陆宁景嚷嚷道。
“等下就不热了,”郑恒的声音沙哑,“宁景,我是谁?”
“你,你是谁,”陆宁景梗着脖子看着他的脸,“你不就是那个郑昏君嘛。”
记得自己是郑昏君就好,郑恒可不想他脑海里想象的是和哪个女人,郑恒拥着陆宁景在花洒底下,从他的嘴唇到脖子到胸口吻了一遍,又匆匆给自己洗了下,用干毛巾把两个人的身体都擦干净,把陆宁景推到在他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覆了上去。
......
第二天陆宁景是被尿意刺激醒的,朦胧间他犹如梦游一般想下床去找鞋子再去洗手间,却在翻身的时候忍不住唉哟了一句。
这是遭遇鬼压床了?
为什么浑身酸痛得和被人揍了一顿一般,身上的骨头更是像要散架一般,一动一身都疼。
还没等他的脑子在睡梦中转悠过来,身后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贴过来,长臂一伸把他抱进怀里,低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