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时代,我一定要拜他为师,鞍前马后,尽心侍奉。
即使不能拜师,只要能为他捧剑,成为剑侍,我也甘愿。”
似乎难得遇到知己,这人说得愈加兴奋了。
“兄台此言差矣!”
冯易之蛮横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语调说道:“我辈修士,只要手中有剑,心中有剑,自然可开辟出自己的剑道。
前人风采,我们给一分敬重;但若生出侍奉一生的心思,那剑心已颓,如何能窥见大道!”
“为何你们都如此说?”
那人本来兴奋的神色暗淡下来,喃喃自语。
“噢,还有人这么说过么?”
冯易之有些好奇地问道。
“不错,三年前我同样遇到过一位剑客。
他,很锋利!”
这人陷入回忆,仿佛再次看到了那剑客一般,瞳孔微缩,有些迟疑,最终很确定地用锋利来形容了那剑客。
锋利本来只是对器而言,但却被这人用来形容一个剑客,可见那剑客的特质。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形容一个剑客用锋利来表述,他的剑一定带着无坚不摧的特质吧?”
冯易之光是听听,就已经能够想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