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对不起,你还好吧。”
“非常不好。”路知言黑脸,他用手撑起身子,才感觉到手也酸麻的疼。转手一看,发现手掌磨破了,血肉模糊,好一些石子已经渗入肉里。
“我带你去医务室。”杜棋对路知言说。
路知言站起来,“不用,我自己可以。”
方亦蒙看他眉头微微皱着,知道他肯定摔得很疼。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过,她抢着要陪路知言去医务室。
“你管好你自己,离我远点。”路知言冷冷的说完,抬步往医务室走去。
方亦蒙鼓着嘴,没反驳。
虽然路知言不愿意让她陪,不过她还是跟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跟在路知言后面。
医务室。
医生用酒精给路知言的手消毒,方亦蒙看得浑身抖了几抖。看着都疼。
她看到路知言抿着嘴,眉头轻皱,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的帮他的手吹气。
路知言看她鼓着嘴,粉嫩的红唇吐露出的气喷洒在他手上,他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你做什么。”
“吹一吹,没那么疼。”方亦蒙继续吹。
路知言收回手,“不需要你瞎操心。”
医生还拿着酒精棉,看着这两人,不由取笑道:“人家也是心疼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