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没烧坏的脑子好使。”
方亦蒙:“……”
好吧,损起她来还是一套一套的,看来脑子没烧坏。
他是真的难受,眉头一直紧紧的锁着。方亦蒙有点心疼,不想再吵他休息,就这么安静的守着他。
三瓶点滴打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她伸手摸了摸路知言的额头,发现没那么烫了,“不错,明天继续来。”打点滴还是有点用处的。
方亦蒙本着照顾病人的心态,表示要送路知言回家,被路知言拒绝了。
最后是路知言送她回家。回去的路上,方亦蒙跟他说:“路知言,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生病就要吃药打针。”看在他病成这样已经收到教训了,凉茶的事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嗯。”路知言淡淡的应了句。
“你是不是不喜欢去医院啊。”她看的出他排斥医院。
“还好。”
他又惜字如金了,方亦蒙忍住不打他。
“其实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终于舍得多说几个字了。“你之前还说我长得很安全。”方亦蒙可没忘记他之前是怎么损她的。
路知言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了,一副她在说废话的样子,“难免会有一些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