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娘的娘家去了,啧啧,人面兽心!”
那些窃窃私语一字一句像刀一样割在刘老四的心上,再也没有脸面抬起头。
县官还要再问那孩子的尸骨,在一旁当隐形人的秦珩轻咳一声,顶着县官大人的视线,低眉顺眼地道,“大人,我觉得多查查后院吧,那里最有可能。”
县官笑了笑,指挥衙役去刘老四的破院中掘地三尺,很快,衙役们就在后院的一处角落挖掘到了一具已经破破烂烂的孩儿尸体,确认无疑就是那傻子,衙役的头头回来复命,县官看了秦珩一眼,随后让刘老四签字画押,供认罪行,将人押了下去。
围观的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很快就散了。
县官随着师爷走下来,路过秦珩时停住脚步,就听他说,“看在你帮我抓住犯人的份上,本官就不深究你为何寅时去河边,又‘恰巧’看到了抛尸过程,也不深究你为何‘刚好’知道孩子的尸体。”言罢,县官携着师爷晃晃悠悠地走远了。
剩下秦珩无奈苦笑。
县官的怀疑他完全理解,但这种情况完全没法说清楚,因为这是他的秘密。
秦珩右手抬起,拳头虚握,伸出拇指和食指抵在额头,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头疼!
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