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别的项目,在这里消磨了一个多小时,大汗淋漓一场,江明远终于把心中的那股燥气压了下去。
出完汗洗完澡,江明远穿着松垮的浴袍,下楼继续去工作。
父亲死的时候江明远不过十八,虽然拿到了应得的股份,成为名副其实的大股东,可集团里面那些“前辈们”却并不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隐隐是要架空他的架势。
江明远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家里只剩孤儿寡母,顾明丽大家出身,却对商业一窍不通,整日只会与一群贵妇人谈论衣物首饰,品茶插花。
江明远谁都靠不了,只能靠自己,他一面抵御着身边人源源不断的恶意,一面疯狂学习,积蓄力量,以期有待一日,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夺回来。
为了这个目标,江明远用了足足八年时间,从十八到二十六,他总算没有辜负父亲对他的期待。
大概是因为被人提起,江明远又想起他的父亲了,他很严肃,看起来非常不好接近,却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如同普通家长一样来参加他的家长会。
办公桌旁放着张照片,那是他们一家三口难得的合影,相片中的自己才六岁,父母看起来也格外年轻,江明远拿起相框,手指抚在左侧母亲的脸上。
他定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