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苒冲他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喷壶放下,进里间的卫生间洗了洗手,回来煮咖啡,吃糕点,顺便给殷子波也泡了一杯。
殷子波一面喝咖啡一面没话找话:“嗯,这盆蝴蝶兰,开得真好。”
“伺候它烦死了,过两天叫快递给叶总送回去,讨嫌。”凌苒没好气的说。
“哎呀,别啊。这么好看的花,你不要就放我办公室吧。”殷子波动手搬花盆。
“那不行。你给我放下,你敢动我东西。”凌苒急,“这花养起来可费劲了,放你办公室,两天就被你香烟味给熏死了。”
“哦。”殷子波放下花盆,看见土上面插着一根温度计一样的东西,“这是啥。”
“湿度计。”
“哦,我还以为是肛-门表呢,原来是湿度计。”殷子波小声嘀咕,
凌苒手里奶油蛋糕掉桌面上了:“殷子波,你给我滚。出去,出去。”凌苒连推带搡,把殷子波赶出了自己办公室,还“乒”的一声用力摔上了门。
殷子波站在走廊上,好几个秘书从各扇门里探头出来看发生了啥事。
殷子波整整西装衣领子,跺跺脚:“哎,流年不利,拍马屁拍在马腿上。”
下午,殷子波在办公室里苦苦思索,怎么向凌苒赔礼道歉,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