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情人是姑娘家的下人吧。”顿了顿,行五爷盖棺定论,“姑娘初初瞧见我脸色羞红,也觉得和下人没结果想和我促成这桩婚事?见到新人就抛弃旧爱,这种女人我行五也不敢收。”
相亲宴结束,行五爷如来时一样去的也虎虎生风,反倒累的我爹挨家挨户的赔罪。
我爹抱着我总结道:“不怪你五叔娶不到老婆,纯粹嘴贱!”
我爹说的甚精辟,但不可否认,我五叔眼睛尖,什么细小的动作入了他的眼又在他脑袋里转了三圈,给他个藤,他就能摸到瓜,连同还没结瓜的花骨朵都能给他摸了。合着他野兽一样的直觉。他不应该做商人,他天生就是捕快,还是最精明的那种。
所以咋一听我五叔来了,少爷我心里禁不住忐忑。
行五爷到的第一天把韩谚叫进房门,一盏茶的时间没到,两个人双双出屋。
彼时我正逗弄着叶青柠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只八哥。乌漆抹黑的八哥脑袋顶上一戳黑毛,眼瞧见韩谚路过,手一抖,八哥扯嗓子乱叫,吓了韩谚一哆嗦。我把韩谚拎到跟前。贱笑道:“韩小公子,行五爷跟你说什么了?”
韩谚莫名其妙:“我五叔跟我说什么了关你什么事?”
“好奇,好奇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