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关上门,找五叔喝酒去了。
十年没回韩家,老道士当初骗我爹娘,说他带我外出游历居无定所,于是连书信都没有往来。本少爷还是有些想家的。
“彻儿,我才把你托给小七,你就被扫地出门了?”
我和五叔坐在城西暗巷里一家小酒肆长凳上。酒肆老板跟五叔很熟,但两人纯属神交,互相不知底细。小酒肆平常卖些普通水酒,我五叔来了,要什么酒,酒肆就能拿出什么酒来。五叔这次很不客气,要了两坛子二十年极品桃花醉。
我拍开封泥倒出两杯,无奈道:“五叔,你早知这么个结果还问!”他分明是故意的!
“哈,谁让你不回韩家。”
我一口酒灌下去。
“彻儿,小七这些年不容易,身为个女子扛起锦阳楼的担子,她付出的比谁都多。呵,二哥也真是,你当初说要小七代你学经商之道,他竟然直接让小七跟着他管锦阳楼,没两年,他就做起甩手掌柜。”
我又是一口酒灌下去:“我爹天天盼着我长大接他的担子,我小时候不学无术让我爹绝了念想,好容易逮到个听话的,我爹能不捉紧么。哎......五叔,说说你们吧,这些年大伯他们都好么?”
五叔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