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影响他一样。事实上,也没多少影响了,虽然在乍然听到的那一刻,心还是微微紧了一把。
这些年,常笑时不时地就会提他们小时候的事情,还会提祝家,甚至有时候会跟他一起讨论他父亲祝黄兴的经营模式。祝景铄早就锻炼地铜筋铁骨,只是提及一个名字而已,压根伤不到他什么。
他甚至想过,如果让他再次面对那个他叫了十年的父亲,也许会心平气和。
管家跟常笑已经有说有笑地从计算器聊到常家那片农场来。
“我那时候就看好那农场,没想到还真被你们折腾出来了。不过我后来听海生说起你们那农场给转租了出去,我还真心疼了许久呢。就是怕给你们添伤心,没来唠叨。”管家说道。
“洪叔,你这就见外了,我们可是天天盼着您能来个电话呢。不过那时候我们换这农场可不亏,您是不知道……”杨银环一边笑一边将换地的事情说了一遍。
管家听后哈哈大笑:“这叫好人有好报。你们啊,以前受得那些苦,就是为了如今的甜。值当!”
“我琢磨着也像那么回事。您还别说,我最近是发现,这人啊一定不能太缺德,要不然迟早会有报应。”杨银环半开玩笑地说。
“那是,上天还是公平的。”管家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