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下人之事还是奴婢来吧。”
萧玉珠听了,停了手,转眼直直地看向如花,“你是没听到我刚说什么?”
看着她突冷下来的眼,如花这一次竟不敢再说什么了,匆匆福了一礼迅速出了门。
萧玉珠那停住的手往水里又试了式,眼睛一眨,冷意消失后神色如常端起了水盆进内屋。
屋内,狄禹祥正拿着一封信看着,萧玉珠把水盆放到架子上,捏好帕子走到床边递给了他,“擦一把醒醒脸。”
狄禹祥“嗯”了一声,放下信接过了帕子,坐直了身体把帕子盖在了脸上擦着。
“那两个丫环以前不是侍候我的,是出嫁前两日家中老太君赏给我的,底子到底是好是坏我也不甚清楚,以后要是让苏婆婆带着她们侍候娘的话,还是得让苏婆婆多看着点才好。”萧玉珠一直遵循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哪怕是娘家的事也不能在婆家多说,但到了这个份上,有些话她也是不得不说了。
说来,以前在萧府里日子不太好过,上要看老太君的脸色,下面的弟弟妹妹更是要看其脸色行事,连家里的管家,她也不敢轻易得罪,哪怕如此,她其实对老太君没什么真的怨怪,她爹身为萧府长子,因个人能力所限,未尽长子之责,没担起一府之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