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睁不开的人就又吐了一地,等他歇下不声响了,萧玉珠怕冷了他,把他他身上的脏衣脱掉之前让小丫头去灌上了两个汤婆子过来放在被窝里,这才替他擦拭。
半夜狄禹祥又吐了一次,脸色苍白,萧玉珠压根睡不着,叫了隔屋的桂花起来,让丫头去取了热水过来,又让她熬上白粥,她喂了狄禹祥喝了大量的温盐水解酒,又扶他起身去解了小解,恰好白粥煮好,狄禹祥也醒了,喝了一碗白粥之后,天也亮了。
狄禹祥把小妻子抱在怀里,哑着因吐得太多,有些嘶哑的喉咙道,“昨晚同城的几位大人上门来了,我陪着他们喝了几蛊。”
萧玉珠靠在他胸前,动了下脑袋,但没有说话。
“你怕不怕?”狄禹祥摸着怀里温顺的小妻子的头发,低头问了她一句。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
“可能还有好几年都得如此,在我谢绝不了别人的好意之前,都得如此,你怕不怕?”
怀里的人许久都没出声,在狄禹祥放弃想知道答案之前,她在他怀里这次轻轻地摇了摇头。
“珠珠。”
怀中的那娇躯没有动。
狄禹祥无奈地再唤了她一声,“娇娇,抬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