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着卫起那喜怒不形于色的脸,问道:“要不,属下去问问宋五姑娘?”
“问?”
卫起陡然一声冷笑,低眼看自己手中的伽楠香串,慢慢道:“她既敢爽约,便是没将我放在眼底。手串她如今有胆子留下,我便看看她有胆子留到几时。”
等事情一出,总有她哭着求过来的时候。
卫起最不喜的,便是旁人的要挟。
他最后瞧了已经去远的宋府马车一眼,便自己上了车,终于算是踏上了回京的路。
而另一头,马车内的宋仪却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从雪香的手里接过了绣帕,翻开来看里面的玉瓶碎片,眼帘低垂,心情显然不很好。
宋俪笑着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五妹妹何必挂怀?不就是一枚玉坠儿吗?”
手指拨过碎片,宋仪抬眼看着宋俪,终于也弯了弯唇:“四姐姐这话不错,不过一枚玉坠儿而已。”
“你还是多想想一会儿到了书院,怎么应付今天的考校吧。”宋俪一想起这件事,再多的不舒坦都化为了舒坦,“前几日高先生可说了,若你再没半点进步,便不能结业,届时才女的脸面可往哪里放?”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大陈建国已有百余年,除男子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