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璧其罪,你却是抱着块和氏璧,也只当自己是抱着一块石头的。刚才外祖母就说得很好,该打扮自己的时候就好生打扮自己,姑娘家漂亮一些又怎么了?这是你该的。”
该的……
宋仪倒是头一回听见这样新奇的说法。
孟姨娘以前一直对她说,以色侍人不是好事。
她生怕宋仪的容颜成为灾祸,虽不曾压制,可早已经把“藏拙”二字刻进了她骨子里,叫她习惯了低调,习惯了隐藏,不喜欢掐尖冒头……
可如今,他们竟然齐齐改口,告诉她:姑娘家就该往漂亮了打扮自己。
一时之间,宋仪有些不能适应。
可仔细想想,她又明白如今的关窍在哪里了。
昔日,她与周兼的事情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出差错就跑不了,可如今……
宋家做了对不起周家的事情,而周兼失踪这许多日又终于出现,甚至成为了解开如今困局的关键人物,他是彭林的幕僚,更有超越寻常人的智计,来筹谋解决此事。
此刻情况已然倒转,原本是周兼求着他们,现在是他们求着周兼。
虽则周兼表现出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可不管是小杨氏还是宋仪,都不敢这样相信,或者说,他们没有周兼这样心安理得,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