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颇有些古怪之处……”
彭林想着,将方才狱中叫宋仪写字时候的情状一一说来。
这等事情本该是无解,彭林本以为以周兼的能耐也得想上很久,没想到周兼在听完之后,便捏着自己的眉心,也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倒是能听着那声音极淡,说不清是喜是怒还是失望。
“您乃是京官,并不知道济南那边有关于宋五姑娘的种种传言。她曾说伤过右手,所以在书院之中有约莫两年不怎么有丹青书法之作,而我这里留有她这两年之中的作品,与账册之中一般无二。”
“这倒是稀奇……”彭林皱眉,“可我看着宋五姑娘那右手写字更漂亮,哪里像是伤过?”
“……所以我说她心机深重。”周兼甚至觉得这等事实在是费力不讨好,“伤过的右手已经不能写字,她索性换了左手,这样谁还能知道她的字迹?即便是与此案有关的人,见了她的字,也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毕竟,换了一只手不说,兴许还有刻意改换的风格。
至于此前周博提到的一个“神”字,周兼则有自己的解释:“模仿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神’又有何难?更何况……这账册上的字迹,与她这两年之中的字迹,一般无二。”
铁证如山,即便是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