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扫房间。你有什么事?”
陆语笑了笑,“我以前在这里住过的,可以进去看看么?”
妇人掏钥匙开门,看向陆语的眼神越发古怪,她急忙又解释了一句:“我就是想看一眼,保证不会乱动东西的。”
女佣想了想,应道:“那你进来吧。不过你什么都不要碰,男主人脾气不好,要是知道有人来过,他肯定会发火的……”
陆语点了点头,在对方的碎碎念中,跟着进了门。
时隔数年,这间地下室还有人租住,只怕不知换了多少拨租客,黑人、白人或是黄种人更是可能皆有之。如果说,陆语并不指望在这里寻找到什么记忆,只是没来由地想要重回故地看上一眼,那么在她进屋的那个刹那,她简直是宛若置身梦境了。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跟她当初离开时的样子,居然所差无几。
那张会“咯吱”作响的木床、那张漆皮剥落的木桌、那扇只能漏进些微光线的木窗,乃至是墙上贴着的那张杰克逊的海报都还在那里,维持着原貌。仿佛没有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仿佛没有经历过春夏秋冬,就静静地停在时间的某个点上。
陆语那一片刻的怔忪,让她呆呆地站着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但也只是怔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