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规蹈矩,简直就是当朝温良恭俭让的绝佳代表,怎么可能有顽皮一说?
倒是金灵公主自己,飞扬跳脱,隔三差五受个小伤染个风寒,让陛下操碎了心。
霍律伊大大咧咧,没想到这一层,他生了堆火,然后把贺长离后背浸透的血衣刺啦一声撕了下来,昏迷中的贺长离疼得闷吭一声。
萧千辞急了,“你轻点儿!”
霍律伊把糊了一手的药汁没轻没重的抹在贺长离后背,无视萧千辞的怒目,“你们这些中原人就是矫情,他现在这样,轻点重点能有多大区别?”
男儿流血不流泪,只要是没死,就算凌迟之痛,那也忍得。
贺长离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只见他生生被疼醒,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落入脖子里,方才还发冷的身子,此刻已是大汗淋漓,他仍不肯发出呻/吟,死死咬着下唇,下唇被咬出一片血印。
萧千辞心尖像被人掐了下,又酸又疼。她把手伸到贺长离嘴下,“你别忍着了,咬我吧。”
贺长离一怔,抬头朝她看了一眼,勉强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笑,他反手握住了萧千辞,声音轻轻,“我不疼。”
“就知道你对她下不了口。”霍律伊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作势把手臂往贺长离嘴下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