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辞先把自己吓了一跳,然后她果断选择了隐瞒。
“啊?哈哈哈。”
贺长离被她突然的傻笑搞得一脸无语,什么毛病?
他不知道萧千辞怎么突然开心了,也猜不到那个曾经柏音就是眼前人,他埋汰着嫌弃着,看着那张笑脸,垂下头,然后跟着笑了。
“你笑什么?”
“那你又笑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各自好笑。
火苗蹿得老高,一时寂静得只听见柴火噼里啪啦炸开的声音。
萧千辞被关了一天,又奔波了半宿,见贺长离有些精神,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立刻松懈,身体的疲倦感就涌了上来。她在贺长离身边的干草堆里蜷身躺着,背对着他。
贺长离嗤笑,“嘁,干嘛这么防着我,就算我现在想干什么,也有心无力啊。”
萧千辞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倦意一上来,很快昏昏睡去,倒是贺长离睡不着了。刚才说笑转移了注意力倒还好,这会儿疼痛一阵接一阵,倒是折磨得很。
他勉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