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睛浑浊,人也瘦骨伶仃托着背。
穿的脏兮兮,身上还有不好闻的气味。
警局的人都同情地望着杨母,心想生了这样一个儿子确实是应该生下来就掐死。
杨平听到杨母这话也是怒,开头见到杨母的心虚荡然无存。
“你不让我叫你妈,我还不想叫!你看看我的腿,我原来是残疾人吗?是你们害得!你跟大哥把我骗出家门,卖到黑煤矿做工,我的腿就是那个时候瘸的!这都是你们害得,你们拿着卖掉我的钱吃香喝辣,要脸不要脸!”
“那你也不能烧了家里的房子,想把一家人都烧死!”杨母怒吼,她强势惯了,这会更是气急攻心。“又不是去了黑煤矿就不能回来,你再坚持个五六年人家就会放你回来,为了这个家有什么不能忍?”
杨平被卖到黑煤矿的事,她开始也不是很清楚,只以为是正常煤矿,后面大儿子不小心说漏嘴,她才知道。
不过人都卖了,她偏心老大,这件事就没说出来,算是她默认了。
杨家的房子烧毁后,杨母就不接受是以为王燕做饭不小心把房子烧了,顺便把自己烧死了的说法,她总觉得有鬼,接着她就报了案。
事实上也是如此,警察调查过程中没发现在房子的残骸中,没有发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