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姨娘的那一双儿女,明明都是和玉姑娘一日生下来的,怎么差别就是那般的大呢。那个祖少爷是不消说了,自打他回到了这宅子里来,我就没见他开过笑脸儿,整日的板着一副棺材脸,见着谁都是那副上不得台面,畏畏缩缩的样儿。听说读书做生意都不行的?只怕往后也是难有什么大成就了。只说那个芳姑娘,虽说是长得有些姿色,可脾气实在是太大了,镇日的在那打骂她身旁的那个小丫鬟呢。这点倒是和郑姨娘一个样,想来这些年来在郑姨娘身旁她也是有样学样了。若她只是这样的倒也还罢了,谁家的小姐没有个怪脾气了?只是一样,她仗着老爷对她的宠爱,将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便是见着太太,也是鼻孔朝天,不说叫声大娘,便是正眼儿都懒得给一个的。太太虽说现下性子是改了,可你这般的对她,她心里能有个不气的?别的不说,将来她的婚事最终不也得太太点头才是。”
彩霞转动着手里的茶杯,难得的也对这些八卦感了兴趣:“说到亲事,我听说,郑姨娘那边见我们萱姑娘的姑爷今年的春闱已经是中了进士,正等着上面派个什么官下来做的。只待我们萱姑娘嫁过去,那正经就是一个官太太了。而你们玉姑娘的姑爷虽说是个白身,尚且没有考取功名的,可是她公公现不是在京城里做官的?你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