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再宠她,想来也是做不出有碍身份的事来。”
这话其实就有些一语双关了,一来固然是对林琼玉的性子做了一个总结,但二来也暗地里的说了李太太,说她今日做的这事有碍她身份了。
李太太如何会听不出来?
她当下一甩衣袖,冷声的就说了一句:“你好歹也是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不指望你凡事帮着我这个做娘的一二,倒是学会来指责我了?你倒是说说,做儿子的指责娘,这事就不有碍身份了?亏得以往我还花重金请了西席先生来教你读书识字,做人的道理,怎么,这些道理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李太太的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
其实李见贤自打懂事以来,对着李太太就一直是有些不满的。
但再不满,说到底她也是他娘。所以李太太这些话一抬出来,李见贤便忙对着李太太行了个礼,诚恳的说了一句:“儿子不敢。”
李太太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这般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先时我给你订得那门亲事,你倒也是口口声声的对我说着儿子不敢,末了还给我玩儿离家出走这一套。可倒好,最后将吴玉梅配给了你弟弟,倒害得你弟弟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个瘸子。现下你又娶了个林琼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