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梦到过这个场景,只是从来不像今天这样,如此清晰。每个细节都纤毫毕现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甚至还能记得那挹翠阁内嘈杂的娇笑和呼喝,空气中飘荡着的脂粉和香料甜腻的味道,包厢椅子上铺着的软垫,桌子上摆放着的清甜的各色糯米糕,和清醇的茶水,都清晰的仿佛他刚刚经历过一般。
欧明聿脸上的血色渐渐的散去,他翻身下床,打开灯,从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木盒。欢喜禅安静的躺在木盒内,在灯光下反射出淡淡的红光。不知道出什么原因,他一直随身携带着这尊欢喜禅。
已经不能在骗自己了。欧明聿紧紧攥着欢喜禅,用拳头抵住额头。连续大半个月,都在做着诡异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古人,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经历着他的一生。
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毕竟他以前也总是做这样梦,甚至是白天便会因此恍惚。可这样的梦从来没有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记忆怎么突然自己便开始迅速的复苏了?明明没有沾上小念的血,重阳节那天他一直记得,中午的时候,小念根本没有碰他的登山包。
欧明聿捂着眼睛,靠在墙上,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