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还是忘不了吗?”
一名清俊儒雅的男子,看着床上坐着噩梦的女子,他陪伴她左右那么多年,可她还是忘不了她心中的那个他。
他叹息了声,起身,走出了房间。
没多久,他的手里端着个脸盆,脸盆里装着温水,还有一条白色的毛巾挂在脸盆的旁边。
随后,他将脸盆放在桌上,将毛巾浸在脸盆的水中,随后拧干了毛巾,细心的替床上的女子擦去脸上和脖子颈子以及手上冒出的细汗,在他悉心的照料下,女子似乎舒服点了,渐渐的睡着了。
这一晚,他时不时给她拭去冒出的细汗,时不时试一下她的体温,因为她有点发烧,都三十八点九度了。
还时不时给她备好温水让她在半梦半醒间喝下去,可是她哪里会配合,他便像对待婴儿一样,将温水装在有吸管的水杯中给她喝,她勉强喝了些,他时不时还会用棉签沾了温水后,再沾湿她的嘴唇,因为她嘴唇干干的,和发烧有关。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似乎很漫长,似乎也过的很快。
“云朗,云朗,你醒醒?”
清晨,女子经过一夜的物理退烧,烧已经退了,她醒来发现床边男子趴在那里睡着了。她便起身,轻唤着他的名字。
“你都好了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