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庭树没好气地说:“也不一定,大同小异吧。”
“好好奇哦。”
顾庭树瞪了她一眼,慢慢说:“趁早收起你的好奇心吧,除了我,你这辈子都没机会、没可能、也绝不被允许看得别的男人。”
灵犀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才不稀罕。”腰肢一拧跑跳着走了。
灵犀自来到顾府,宛如从娘胎里出来的幼兽,对天地万物都充满了好奇心,又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夜里丫鬟们都熟睡了,她拿着一本诗经叫顾庭树给她讲解。顾庭树心情不好的时候有可能把她轻揍一顿,强迫她睡觉,心情好的时候则把她搂在肩膀里,柔声细语地讲解。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是说男子若是坠入私情,尚可以从中摆脱出来,若是女子有了私情,便很难解脱。”顾庭树说完,见灵犀一脸懵懂的样子,就指着她的脑袋说:“你是女人。”又指着自己:“我是男人,懂了吗?”
灵犀仰着脸看他,忽然小声问:“你坠入爱情中了吗?”
顾庭树一愣,然后板着脸:“关你屁事。小孩子家不要问那么多。”
灵犀一脸悻悻:“依我看,男女之情哪有大米饭重要呢?”摸了摸肚子,躺进棉被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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