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野和尚。
“你要是喜欢,天天来,横竖庙里也不缺你一碗饭。”枯荣道。
两个人坐下来安安静静地下棋,午后气温上升,枯荣转过脸张着大嘴打哈欠,眼皮子沉重地抬不起来,又不好说睡觉,因为昭明还在自己的禅房里。
“小锦啊。”枯荣张大了嘴巴,后槽牙连带嗓子眼都露了出来,这个悠长的哈欠过后,他睁着湿润的眼睛,委婉地劝:“你这身体越来越不方便了,一趟一趟地往山上跑,万一有个闪失,整个寺庙的和尚也不够赔罪的。你要是喜欢礼佛,在家里建个佛堂岂不更好。”
昭明手里捻着黑棋,眼睛盯着棋盘,半晌才说:“嫌我了?撵我走?”
枯荣一个哈欠夭折,急急地闭上嘴巴,又干笑了一声:“哪能啊,我这是担心你。”
昭明点点头:“行,那我以后不来了。”
然后整个房间就沉默了,半晌“啪”地一声,昭明将棋子放下,平静地:“该你了。”
枯荣捻着白棋,迟迟地不肯落下,却忽然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你和驸马,还是那个样子吗?”他瞧得出来昭明的婚后生活并不快乐。
昭明却非常固执,甚至是负气地冷着一张脸:“我跟他挺好的。”
枯荣慢慢地用棋子敲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