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落了,她虽然爱耍些聪明,终究也是为博我的欢心。想到这里,他迈步走上去,托着她的胳膊扶起来,温和道:“下这么大雪,不在屋子里坐着,拜什么劳什子神像。”
何幽楠见了他,心中又喜又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鼻尖也被冻得通红。羲和帝把大氅脱了披在她身上,拥着一起进了屋子,两个人在火炉边喝了奶酪茶,算是重归于好了。何幽楠恢复了贵妃的封号,重新管理后宫。
这件事情传出去,娴妃怀着孕,倒是没有说什么,娇妃和静妃只是冷笑:“还以为她有多烈的性子呢,有本事一辈子别见面呀,才过了几个月就巴巴地凑上去,叫我们也瞧不上眼。”背地里虽然这样说,当面却备了贺仪,高高兴兴地给端贵妃道贺。
端贵妃经此一事,倒是柔和亲切了许多,跟众妃嫔们说笑了一会儿,当晚又把皇宫的戏班子请出来,众人坐在一起吃酒点戏。恰好羲和帝处理完政事,听见了御花园的丝竹之声,就顺便走过来凑热闹。
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的是《南石榴花,佳期重会》:佳期重会,约定在今宵,人静悄,月儿高,传情休把外门敲,轻轻地摆动花梢,见纱窗影摇,那时间方信才郎到……”才刚唱了几句,羲和帝问道:“这是谁点的?”
妃嫔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