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眼皮子微微浮肿,可见昨夜又哭了。
蓝贝贝叫她回船舱吃东西,船舱里空间很小,支上小方桌,两人就只能坐在地面上了。陈旧的木板发出潮湿的气味,一只老鼠明目张胆地在地板上溜过。
灵犀渐渐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这位见面不超过十次的男子,不禁有些茫然了。
蓝贝贝把煎饼掰成两半分给她,又把自己碗里的鸡蛋饼夹到她面前。他从筐里拿出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黄杏,咔嚓咬了一口,然后被酸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灵犀被他弄得嗤嗤笑了一下,又继续绷着脸。
蓝贝贝把酸杏吐在桌面上,问道:“你是不是想家了。”
灵犀无言以对,默默地点头。
“那我送你回去?”他不甚热心地说。
“我不回去了。”灵犀说这话的时候很坚决,像极了赌气离家的少年。
虽然蓝贝贝对她和顾庭树的事情毫无兴趣,但是为了有话题可聊,他还是礼节性地问了一句:“吵架了?”
灵犀怔怔的,脸颊微红,目光直直的,是沉浸在厌恶与羞耻当中的情绪。蓝贝贝兴趣大增,追问了几句,灵犀烦躁地转身就走了。
她心里到底是藏不住事,当天夜里两人在船舱里睡觉时,灵犀望着蓝色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