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纯粹就是对自己无辜被烫的事情很郁闷。
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整个船舱的的光线都很黯淡,于是顾庭树干脆不点蜡烛了,他领着灵犀往甲板上走,一边走一边问:“你在犬戎打过仗?”
灵犀见他走得坦荡,也不怕惊动了那些船员,她也略放下心,胡乱嗯了一声。
“杀过人吗?”
灵犀犹豫了一下,觉得不应该在一名男性面前展现自己残暴凶狠的一面,不过顾庭树现在是跟她谈论事情而不是调情,所以她只好折中着回答:“跟着别人一块儿杀过。”
顾庭树对她要求也不高:“行,见过死人就行,那些暴动船员的尸体在一二层客舱里,咱们把他们抬到甲板上。”
灵犀立刻答应了:“好。”顿了顿惊讶道:“他们死了?”
顾庭树就是一副懒得说废话的样子。而灵犀显然震惊且疑惑:“谁杀的?你?”顾庭树很随意地点了点头。于是灵犀用那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他。
顾庭树从来不缺别人的崇拜,所以他直接轻踢了灵犀一脚:“干活!”
若是面对面地厮杀,顾庭树也许赢不了那十几个残暴的船员,不过他胜在取巧。当时船上除了暴动船员以外的人全都被杀死抛尸,他们并没有任何防备。而顾庭树从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