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缝补破损的袖子。
灵犀的手法非常笨拙,针头简直是在他的袖子上胡乱戳。乌鸦很紧张,一边赶车一边还要提防灵犀的袭击。裂开的布条被缝在了一起,针脚有点像蜘蛛网。灵犀用手挽了一个绳结,低头咬断。
乌鸦看着她柔软的头发,细细的小白牙,然后他举起自己皱巴巴的袖子,真心实意地夸赞:“好厉害,比我妈缝得都好。”他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夸女人。
灵犀自己也看了一会儿,摇头道:“不行,这都没法穿了。我们再给你买一件新的吧。”
乌鸦这个年纪,正是自尊心最强盛的,他立刻说:“不要!”简直像是受到了羞辱。
灵犀有点讪讪的,只好退回了车里,找回自己的行李,拿出针线包,把针和剩余的线收拢起来。顾庭树微笑着看她,又低声说:“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以前跟灵犀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从来不做女红的。
灵犀没心思跟他调笑,反而正色道:“你不要欺负他。”
“我没有。”顾庭树觉得莫名其妙。
“他衣服都破成那样了。”灵犀嘟囔道:“不是你撕的?”
“我有病才去撕他的衣服。”顾庭树说。
乌鸦也只好回头解释:“不是他。”他深深地看了顾庭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