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工作了是不是?”然后把服装组那个负责鞋子的姑娘臭骂了一顿,看得季千夏很自责。她有心想上去帮忙说几句话,又想到在曲一贺罚人跳哇跳她上去求情结果帮了倒忙的事,脚步就有些迟疑。这时边上的剧组工作人员拉住她,“李导脾气发出了就没事了,而且这本来就是她的错,被骂一骂才能长记性。”
    这么说也有道理,而且他们肯定比她了解李闪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季千夏便没有上去,只是听着耳边的骂声眉毛一直皱得死死的,脸也沉下来了。
    好不容易脱离了李闪到了公寓,季千夏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未婚夫要面对——她从来不会奢望盛宴会没发现她的脚伤。
    果然她刚一进门,盛宴就皱着眉头看了过来,“脚怎么了?”说着一路走过来就要脱她的鞋子。
    季千夏连忙按住了他的手,她拍了戏都没洗漱,换了衣服鞋子直接回来的,现在脚上除了血还有汗,更有一天塞在略紧的高跟鞋里酝酿出的不雅气味,怎么能让他看到、闻到。
    盛宴很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别扭,眉毛一挑,“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他说着又要伸手,脸上的表情还严厉了起来,“事情总有轻重缓急,自己都快瘸了没发现么?”
    有那么夸张?季千夏觉得自己只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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