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残忍的酷刑,没有之一。
季莫突然觉得自己很命苦,不是因为这会儿的窘态,而是小丫头才15岁,离开荤吃肉还要很久吧。
想到这儿,他无奈地撇了撇嘴,手指点了一下她娇俏的鼻尖,嘴角扬起温柔的浅笑。为了她,他愿意付出耐心,等待蜜桃成熟时,那份采摘的喜悦。
两人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3点,可爱身上的酒气散了不少,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闻起来甜甜的,有点醉人。
福妈跟到卧室,本想为她擦洗一下,换上睡衣。谁知,她的手始终抓着季莫的衬衣,死活不愿意放手。
“好了,让她就这么睡吧,你们也去休息吧。”季莫自然不愿意吵醒她,就靠在床头坐着,让她继续靠在自己怀里睡着。
福妈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也不多说什么,悄悄退出了房间。
早上7点,可爱迷糊地睁开眼睛,过度饮酒的坏处一下子就反映在胀疼的头部。她蹙眉,摸着脑袋低吟了一声,浑身只觉得特别不舒服。
她勉强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熟悉的环境,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很明显,昨晚喝得太多,直接断片了。
“福妈。”她揉着头发,叫了一声,福妈似乎早就等着了,立刻开门进来,拿了碗醒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