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靠在他怀里,凉凉的肌肤让她觉得很舒服,尤其是现在她浑身好像火烧一样,普通的人皮肤温度都比她低。
她努力靠到他怀里,手想去脱他的衬衫,被他握住。
“她什么时候才能好?”季莫觉得可爱受折磨的同时,自己也是备受煎熬。浑身透着汗,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明显的隐忍。
钱绎收拾了药箱,说:“药性过了以后。”
“什么时候过?”
“不知道了,睡醒以后吧。”钱绎撇了撇嘴,表示无法估计。
“你不知道?你不是给她打针了吗?”季莫拧眉,言语生硬,带着怒气。
“那是助眠的。不过看她这么兴奋的样子,比较不容易睡着。”
季莫沉着脸,不忍心看可爱受折磨,语调中带着明显的质问:“那只能看她在这里难受,没有其他办法?”
“有啊,你给她解了,反正你本来就喜欢她,洞房是迟早的事。”钱绎没好气地说道。
季莫眸光一沉,很不客气地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怒道:“你能正经一点吗,15岁的孩子,你下的了手?禽兽不如!”
我擦,古代13岁就可以嫁人了!
钱绎暗忖着,摸着屁股道:“拜托,很疼的!又不是我害她这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