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这是他的习惯,或者说怪癖。
“每次都带着?”可爱惊讶,转头看着他,“那不是很麻烦?”
“不会啊,车子的温度都是恒温,所以不麻烦。我只是不希望我这样的人,24小时面对文件和外交,总该看点不一样的东西。”他笑着蹲下,用平时的目光,看着那些花草,真的就好像是自己的孩子:“这株文竹,叫小文,那盆风信子,叫小风,还有那个盆红蔷薇,叫薇薇,看到它们,就当是接触了大自然吧。”
“还都取了名字,你这人好奇怪,一点都不像元首。”
“那像什么?”他拿出喷壶,为这些小花喷了一点水。
“倒像是个诗人。”可爱凑上前,闻着蔷薇的味道,淡淡的,挺舒心的。
洪锦明笑了笑,说:“我还真想只做个诗人,可惜我对z国有太大的抱负,所以想轻松都难。”
可爱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碰着一株含羞草,觉得挺有意思的:“咦,这个真的会害羞,好有意思。”
她没有种过花草,以前家里也没有,因为有些花草太娇贵,打理不好都会枯死。
“你没有养过小花小草吗?”他转头看着她,黑亮的眸子带着一丝审视。
“没有。”
“可我记得小季的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