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鑫把可爱拉上货轮,朝着从桅杆上滑下来的水手说:“卡洛斯,快去请船医,这女孩的情况很不好。”他说着流利的拉丁语,把可爱抱到客舱。
船医埃尔曼先生为可爱检查和诊断之后,拧着眉:“她打了胎,然后在水里浸泡了好几个小时,这会儿有炎症,在发烧。我虽然给她用了药,但是情况不容乐观啊。”
老船医来自北欧,因为经常想看看自己在拉美定居的女儿,才在这艘货船上做了船医。
“那要不然下一站停靠补给的时候,我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姚鑫看着可爱,虽然互不相识,但是同为东方人,总不能见死不救。
“哟,你有钱啦?带她去医院,我可没钱借给你哦。”埃尔曼看了姚鑫一眼,谁都知道他是个饱了这顿,不知道下顿在哪儿的穷画家。
他在船上坐着水手的工作,但是不拿工资,只是跟着货轮到各地流浪,画画。每次都是在船停靠补给的时候,给当地的人画些画像,赚一点零用钱,买些生活必须品。
“埃尔曼先生,您就当我想借的,到了b国,我就还给你。”姚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漂亮的白牙。
“少来,你上次借的还没还呢。”埃尔曼才不信他。这个年轻人其实很不错的,就是不懂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