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坐在轿中。听到那人自报了家门,她隔着帘子露出了笑意:“今日是自家亲戚的走动,姐夫不必如此拘礼,妹妹受不起。”
沈娆说的并非是客套话,她让细珠递出的拜帖的确只是平常姐妹间来往的便帖。文清慎重待之,一是顾着场合,二则是有旁的原因在。沈娆不与自己见外,文清依然不敢太过随意:“娘娘说的是,可惜今日不凑巧,嫣儿她去了普愿寺进香,此刻人不在府中,下人就直接报到了我那儿去。虽说我出来迎接实属不妥,但娘娘的身份摆在那儿,庶长房中除了嫣儿这个做主母的,只属我最恰当了,这才敢斗胆唐突娘娘。”
文清说了那么多客套话,沈娆只听进去了一句:“姐夫是说二姐姐不在家?”
“是,嫣儿今儿个一早出的门。”文清准确地回答了沈娆的问题,而且答话中没有要留客的意思。
沈娆想着沈嫣不在,她进去确是不妥,即是说道:“那只有等下次了。姐夫请回吧,我这就走了。”
轿夫们将轿子抬起,沈娆一行离开了。文清行了礼后起身站好,直到看不见沈娆她们了才是回了府。
普愿寺的厢房之内,沈嫣临窗而坐。她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一片,她开了口,既是在对书儿说话,更多的是在喃喃自语:“四妹妹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