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告得离奇,这话骂得更是难听,文清、苏卉瑶都是皱起了眉头。顾含风疑惑萦绕于心,观察起那位老人。可任他如何细细察看,那也只是一位寻常的老者,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他不禁蹙眉若有所思。
沈嫣的面色也是不善,但见对方是个年纪堪当自己爷爷辈儿的老人家,看上去又着实是悲痛不已,才是生生忍下了心头之气,问向端坐在堂上的京兆府尹道:“敢问大人,究竟出了何事?”
面对的是一群地位举足轻重之人,京兆府尹却是丝毫没有献媚的举止神态,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这位老人家状告沈二姑娘、文四夫人,说你不认亲父、买/凶/杀/人,夫人是否有话可辨?”
“一派胡言!”沈嫣未及开口,文清已是步入堂中,高声驳斥道:“内子乃堂堂国公府千金,生父是当朝德高望重的沈国公爷,何来不认亲父之说?国公府千金养尊处优,待字闺中时谨守女儿本分,嫁我为妻后恪守为妇之道,从不曾与人结怨,为何要买/凶/杀/人?此等诬告之言,府尹大人竟也煞有介事地传唤了我们来,简直是荒唐!”
文清的话每一个字都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可是京兆府尹并未出现任何惊慌,镇定如常地说道:“文大人,您的官阶在卑职之上,但卑职既坐了这京兆府尹之